《黑猩猩-華秀 專欄》文 / 蘇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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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:達爾(Dar)還在襁褓中的模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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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一直把我帶在身邊、愛我如父的 Fouts 博士,曾經出過一本書,中文版的書名叫做《我的猩猩寶貝—科學家與第一隻會用手語的黑猩猩》(胡桃木出版),其中就描述了好幾個人類父母的黑猩猩「養子」或「養女」,書中說:「......結果這些猩猩的發展和能力都和兒童神似,用刀叉吃飯、刷牙、使用扳手、翻書、以手指或畫筆作畫,甚至開車等,儼然成了牠們社會生活的一部分,相當自然。」(第 54-55 頁)我成為人類心理學家的養女之主要目的,則是要學習人類的語言。在之前教導黑猩猩 Vicki 說話的實驗失敗之後,我所學習的人類語言不再是口語,而是手語。
說實在的,我在五歲以前十足地過著人的日子,跟爸爸媽媽(Gardners 夫婦)住在一起,每天都有大哥哥大姐姐照顧我,陪我玩。我有自己的房間,那是一輛被擺放在院子裡的拖車,我每天穿衣服(更小時還穿尿布)、吃三餐、刷牙洗臉、按時睡覺,有床,還有自己的洋娃娃。一直到 1970 年跟 Fouts 博士搬到奧克拉荷馬大學,才第一次見到我真正的同類—黑猩猩。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置身籠中。當我自麻醉藥效中甦醒過來,並且讓一直在旁邊陪著我的 Fouts 博士隔著籠子理毛之後,他指著那些位在我們四周其它籠內的黑色生物,問我:「你知道他們是甚麼東西嗎?」我答道:「黑蟲子」。
備註一:圖:達爾(Dar)還在襁褓中的模樣
(圖片來源:http://www.friendsofwashoe.org/meet/dar.html)
備註二:蘇珊 (Susan Shiau):美國中央華盛頓大學試驗心理學系碩士,主修黑猩猩行為學,目前就讀於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環境教育研究所博士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