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整理資料。我找到這張 2011 年 12 月 9 號拍攝的相片。
這天是我第一次去到新屋收容所,認識了杜韻飛先生和鄧巧玲女士。杜韻飛先生應該很多人認識他,如果你看過他的攝影作品《生殤相》(可以 看這裡 報導),紀錄收容所即將被安樂死的狗兒樣貌,這些相片讓人沈默、自省、安靜的凝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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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i Raye,
想跟妳分享《十二夜》在我的生活中產生的影響。今天早上看到妳分享了中和收容所,有狗兒需要愛心車的消息,重回這條路的我打了電話過去,電話那頭的志工說:已經有另一位志工朋友能送往高雄,但現在正煩惱怎麼從山上的收容所先帶到獸醫院安置。在電話旁我那正在打電動的先生突然比了比自己:「我可以載啦!」
這一刻我等了十年,以前的他對於我關心流浪動物總是不支持也不反對,雖然我會跟他形容很多狗場的慘況,但總是無法打動他。這一次他和我走進戲院看完了《十二夜》,電影散場時,他沒有掉淚,只淡淡的跟我說:「這是一件錯誤的事情,錯的事就要想辦法把它做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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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源:《十二夜》粉絲專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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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源:《十二夜》粉絲專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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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源:Raye 粉絲專頁 |
(攝影/但以理) |